恶臭。

“不要…… 不要碰她！” 柳清鸢疯狂地挣扎着，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却依旧无法挣脱。

柳如烟的傀儡没有理会她，匕首轻轻划过晚晴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晚晴痛呼一声，脸上的皮肤迅速被毒液侵蚀，变得乌黑溃烂。

“啊 ——！” 柳清鸢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眼中布满了血丝，状若疯魔。

但这仅仅是开始。柳如烟的傀儡用匕首在晚晴身上划下一道又一道伤口，用脚狠狠踹向她的小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晚晴的惨叫声不断响起，每一声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柳清鸢的心上。

柳清鸢看着晚晴在自己面前被如此折磨，却无能为力。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不仅恨柳如烟的傀儡，恨邪灵，更恨自己的无能！

“恨吧！恨吧！” 邪灵在一旁煽风点火，“恨到极致，你就会拥有无穷的力量！到时候，你就能撕碎她，撕碎所有让你痛苦的人！”

柳清鸢的眼神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冰冷。她的体内，一股强大的邪煞之力正在悄然滋生，那是由纯粹的恨意凝聚而成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柳如烟的傀儡终于停了下来。晚晴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柳清鸢看着晚晴的惨状，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而疯狂。“柳如烟…… 邪灵……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她体内的邪煞之力骤然爆发，竟硬生生震断了身上的锁链！

“哦？终于忍不住了吗？” 邪灵不仅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很好！来吧！用你的恨意，杀了她！”

它解除了对柳如烟傀儡的控制，让她站在那里，成为柳清鸢发泄恨意的目标。

柳清鸢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青芒长剑，朝着柳如烟的傀儡冲了过去。

“柳如烟！你给我去死！”

她的剑法不再精妙，充满了疯狂与暴戾，每一剑都灌注了她所有的恨意。青芒剑上甚至染上了一丝黑色的邪气，那是恨意所化的力量。

柳如烟的傀儡也在邪灵的暗中操控下，与柳清鸢缠斗起来。但它显然不是此刻被恨意支配的柳清鸢的对手，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噗嗤！”

青芒剑刺穿了柳如烟傀儡的心脏。

柳清鸢看着傀儡缓缓倒下，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死了！你终于死了！柳如烟，你这个贱人，终于死了！”

她狂笑着，不断用剑劈砍着傀儡的尸体，直到将其劈成碎片。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不对劲。那傀儡的尸体在破碎后，并没有化作黑雾消散，而是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她低头一看，只见那具 “尸体” 的脸上，虽然布满了血污和伤痕，但依稀能看出晚晴的轮廓。

“不…… 不可能……” 柳清鸢的笑容僵在脸上，手中的长剑哐当落地。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具尸体，却又不敢。

“桀桀桀……” 邪灵的笑声在溶洞中回荡，充满了残忍与得意，“你杀错了哦，柳清鸢。你一心想要保护的人，却死在了你的剑下。”

柳清鸢猛地抬头，看向阴影中。那里，柳如烟的傀儡正完好无损地站在邪灵身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而地上那具被她劈成碎片的尸体，确实是晚晴！

原来，在她被恨意蒙蔽双眼的瞬间，邪灵用幻术调换了柳如烟傀儡和晚晴的位置。她亲手杀死的，是她最想保护的人！

“啊 ——！”

柳清鸢发出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嘶吼，她看着自己沾满晚晴鲜血的双手，看着地上晚晴残破的尸体，精神彻底崩溃了。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疯狂，口中不断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