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没有前途的投资。你若跟个牛犊子似的一根筋，宁死不加入妖族，就算踏破虚空飞升灵界，我娘也绝对会杀了你的。”

项小天摊开手，“我现在孑然一身，没有亲人。玖儿，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虽说人妖殊途，但我想和你一起。”

“哎哟，难得小嘴会说话了。”

落玖身形微晃化为天狐，钻入他怀中，软声道：“其实妖兽比人实诚多了，你现在觉得妖兽凶恶，只是因为立场不同罢了。论奸诈诡谲，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人心更坏的？等你到了灵界，就会发现，人妖两族关系很融洽，就相当于人世间的天星宗、神剑门这般。”

哦？

项小天抚摸着如绸缎般顺滑的狐毛，心情大好，“你这意思，人妖两族很近？”

天狐伸了个慵懒的懒腰，“准确说，是相互扶持吧，更准确说，是苟延残喘，挤在很小的角落里。甚至状况比木灵大陆，此方天地还要凄凉。”

“啊？那岂不是随时覆灭？”

“那倒不会，灵界大阵格外厉害，易守难攻。”

项小天挠挠它毛茸茸的咯吱窝，“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没有。”

“……”

“那你呢？”

“有啊，还做春梦了呢。”项小天诚实说道。

“你还是这么会说话。”天狐咬牙道。

“哈哈，是吧。”他挠挠头，略微不好意思。能得到落玖的夸赞真是难得，心底犹如吃了蜜橘似的甜蜜，他傻呵呵地笑出声。

“你听不出来别人反话吗？”天狐翻了个大白眼，无语道。

“啊？”

洞府外淅淅沥沥起来，渐渐地响起哗啦啦的风雨交加之声，似乎很吵。他的心却格外宁静，抱着柔软的天狐，春雨好眠。

“对了，那天那个龙是怎么回事啊？”

项小天忍不住询问出声，每每想起，依然心有余悸。毕竟第一次瞧见这种远古神物，那股气息，远远不是人类所能抗衡。

“那是我的真身之一啊，咋啦？你还想再瞧瞧？”天狐狡黠微笑，火龙真身确实是她真身之一，但所需能量极为浩大。她目前仅仅能变身，却无法发起攻击，纯粹用来唬人罢了。

啊哈？

听闻解释，项小天忽然不怀好意笑出声，他想起那天说的什么草莽英雄，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龙骑士？

脑中猛地浮现一幅巨大画面，他抱着如山般的火龙，诡异的画面感格外清晰，挥之不去。

“哈哈哈…哎哟…你咬我干嘛？”

项小天轻揉右臂那一排细小齿痕，龇牙咧嘴，不满地发出声。

“你那嘴角都翘到天上去了，鬼都知道在想什么。”天狐极为可爱的撇过头去，冷哼一声。

九灵天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