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震惊省里的两村械斗带来的长期负面影响),以及虽然“党员承诺制”带来了政治声誉,但经济发展依旧步履维艰,着名的土城村名声在外却产业空虚。
听着这些近乎“诉苦”的陈述,宋江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抬手打断了张工民的话,语气变得严肃而深刻:
“工民同志,摇光同志!机会,从来不是等来的,更不是靠诉苦诉来的!是靠自己去发现、去争取、去创造的!木漳发展困难,客观因素确实存在,但这是全部理由吗?我看未必!根本问题在于思想!在于你们领导干部的思想有没有真正解放出来!”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两人,声音沉缓却字字千钧:“你们有没有深入思考过,为什么同样的政策,别的县能抓住机遇,木漳就不行?为什么‘党员承诺制’这么好的政治资源,只落在了名声上,却没有转化为发展的实效?是不是还存在‘等靠要’的思想?是不是缺乏那种‘敢教日月换新天’的闯劲和‘钉钉子’的实干精神?”
办公室里的气氛几乎凝固。张工民和张摇光如坐针毡,额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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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下了逐客令:“行了,如果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重复这些困难,那就不用再说了。你们现在就可以从这扇门出去。”
这话犹如重锤,击碎了两人最后一点侥幸。张摇光看了一眼张工民,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豁出去的激动:“书记!我们不是来抱怨困难的!我们是来……是来‘毛遂自荐’的!”
宋江的目光定格在他脸上。
张摇光语速加快,充满急切和渴望:“书记,市里关于大型药材种植基地的选址一直没最终定!我们俩今天冒昧跟来,就是想代表木漳县二十万老百姓,向市委、向您宋书记表个态、争一争!我们木漳确实底子薄、条件差,但我们有决心、有干劲!我们愿意立下军令状,只要这个项目能放在木漳,我们全县上下必定全力以赴,克服一切困难,把它干成、干好!绝不给市委市政府丢脸!这不仅仅是争一个项目,更是争木漳未来的一个希望啊,书记!”
这一刻,办公室里不再是简单的上下级对话,而是变成了一个落后地区领导者为了发展机遇而进行的急切呐喊与恳切请命。
宋江看着眼前这两位面容焦急、却又眼含希望的县级干部,之前的不悦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审视,有凝重,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他们终于不再只是抱怨,开始主动争取了。这本身,就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他的忧虑,或许能从这里找到突围的起点。这场关于农业现代化的突围战,首先需要突围的,是思想的壁垒。
重生之退伍从政